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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鴻飛李永勝的小說 《兵王》全篇免費無需書豆

2022-02-10 00:59:19 作者:漠北狼
  • 兵王 兵王

    兵王,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詞,兵們創(chuàng)造這個稱呼是為了表達對他們中間絕對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們僅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許他們永遠也成不了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的將軍,但他們永遠是那道,保衛(wèi)著共和國安寧人民安居樂業(yè)的鋼鐵長城中最堅強的基石!

    漠北狼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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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 章節(jié)介紹

漠北狼的這部男頻小說《兵王》,以其它為題材,其情節(jié)設(shè)置和故事結(jié)構(gòu)大氣開闊,筆力雄渾,每個小故事的高潮發(fā)展都安排得當,值得一讀!該小說第3章內(nèi)容簡介:從第一批新兵在食堂里端起熱湯面的那一刻起,部隊里每年例行的新訓工作正式展開。土氣、洋氣、精明.........

《兵王》 第3章 在線試讀

從第一批新兵在食堂里端起熱湯面的那一刻起,部隊里每年例行的新訓工作正式展開。土氣、洋氣、精明、憨厚、高矮胖瘦,各種各樣但同樣是一身87式冬季作訓服,同樣是帶著滿臉稚氣的新兵一批批的先后來到部隊。新兵營慢慢壯大起來,每天開飯的時候,集合起來的新兵已經(jīng)可以把新兵食堂前那條寬闊的水泥馬路站滿了。

鴻飛所在的新一班現(xiàn)在已經(jīng)滿員,剛到部隊的十二名新兵像是剛剛降生的十二名嬰兒,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會;時時處處需要照料,把嚴格意義上還是一名新兵的副班長楊喜累得夠嗆。累還好說,睡上一覺立刻解決問題,但是面對這12名性情各異的新兵,楊喜快要把頭皮撓破了。就像那兩個把眼睛哭的像爛桃似的新兵,他們兩個從跳下車就開始哭鼻子,搞得一個班的新兵跟著紅眼圈怎么哄也哄不好。他現(xiàn)在知道了,當一名班長真的要有兩把刷子,他像盼救星一樣,盼著帶著最后一批新兵還在途中的班長陳志國早日歸隊。

吃過早飯,把新兵們帶回班里。身心疲憊的楊喜從抽屜里拿出一摞信紙、信封分給新兵們,讓他們給家里寫封“平安信”。那兩個“鼻涕蟲”一聽說“家”這個字,眼圈又紅了抽抽嗒嗒的就要“開唱”。

“我的媽呀!這兩個家伙的淚腺一定出奇的發(fā)達!”楊喜手忙腳亂的打開抽屜翻他的筆記本。在新訓骨干集訓的時候,楊喜聽模范新訓班長介紹過如何帶領(lǐng)剛到部隊的新兵,過想家、紀律和怕苦這三關(guān),而且還專門提到了相應的解決辦法。當時他認為一切有班長自己是個副班長聽指揮就可以了,所以對經(jīng)驗之談沒有在意,只是隨手寫在筆記本上。

一陣亂翻,楊喜終于找到了那條救命的,只有寥寥數(shù)字的辦法:“不讓他們閑著!”

“媽的,你夠笨!讓新兵們一直忙,他們那來的時間想家!”楊喜馬上有了茅塞頓開感,放下筆記本后已經(jīng)是一臉的神采奕奕。

“同志們,信不著急寫!”為了不激發(fā)那兩個“鼻涕蟲”奮戰(zhàn)下去的勇氣,楊喜連家信的“家”字都沒敢說??吹阶闷吲ぐ送岬男卤鴤兲鹆祟^,他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同志們,來到部隊你們已經(jīng)是一名光榮的解放軍戰(zhàn)士了,所以要嚴格的要求自己,從一點一滴做起從日常生活的小事中做起,要做到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司馬群英,不要翹著‘二郎腿’!我再說一次坐姿的要領(lǐng):‘兩腿分開與肩同寬,兩手自然扶于膝上,挺胸抬頭目視前方……’”

新兵們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楊喜發(fā)神經(jīng),“兩手自然扶于膝上,挺胸抬頭目視前方”還怎么寫信,莫非副班長要教會他們在這種狀態(tài)下寫信?

楊喜終于在新兵們不解的目光下,想起來自己要干什么,不好意思的站起來:“下面你們要學習的是軍人必須精通的第一項技能“整內(nèi)務(wù)”!俗稱“疊被子”!”

新兵們有些發(fā)懵了,副班長這是怎么了?一會兒寫家信,一會兒強調(diào)坐姿,一會兒“整內(nèi)務(wù)”這才十分鐘的時間已經(jīng)變了三次主意!就連那兩個“鼻涕蟲”也止住了戰(zhàn)斗下去的欲望,淚眼婆娑的望著楊喜發(fā)懵。

“終于‘雨轉(zhuǎn)多云’了!”楊喜看了一眼那兩個坐在一起的“鼻涕蟲”長出一口氣,指揮著新兵們拉開被子。

鴻飛,盡力讓自己的動作慢一點,但有了八年“整內(nèi)務(wù)”的經(jīng)驗,他還是第一個被子疊好了。楊喜看著鴻飛已具雛形的被子,滿意的點點頭,鼓勵道:“進步的非常快,再練習上一個階段,可能會超過我!”

鴻飛臉上寫滿了崇拜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楊喜,心里卻悄悄的罵道“媽的,就你那被子,如果被我老爺子看到了,一準跑死你!”

雖然鴻飛是個新兵,但有人崇拜自己畢竟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而且這個兵很合楊喜的脾氣,所以他越來越喜歡鴻飛,他的適應能力和接受能力太強了無論什么事情一點就透,來部隊不到三天的時間,已經(jīng)把被子疊的像模像樣。私下里,楊喜曾經(jīng)把王軍排長請到班里來看過鴻飛的內(nèi)務(wù),排長也滿意的不得了,一個勁兒的囑咐:“把住了這個兵,把他往上拽,這可是個好苗子!”

“休息一下!”楊喜贊賞的拍拍鴻飛的肩膀。他這個動作很有些模仿的意思,一年前,他第一次把被子疊的符合班長要求的時候,班長也是這樣拍他肩膀的。

“我不累!”鴻飛看了一眼正在鄙視他的司馬群英,抄起拖把說道:“副班長,我去拖地板!”

“地板起床后,我剛拖過,你去幫助其他同志整理整理內(nèi)務(wù)!”楊喜對鴻飛的表現(xiàn)太滿意了,開始對他委以“重任”。

“是!”

鴻飛走到司馬群英身邊,盯著他那被理的坑洼不平像狗啃一般的發(fā)型看了半天。等司馬群英快要發(fā)火的時候,這才故意驚訝的大聲說道:“哎呀!司馬群英同志,副班長說過‘要等分三折,左右對折’,你疊的兩折大一折小,這樣疊出來的被子,會一邊高一邊低的……”

“滾一邊去,馬屁精!”早就看著鴻飛不順眼的司馬群英低吼起來。

鴻飛對司馬群英的怒罵絲毫不在意,陰險的低聲說道:“你這個“狗剩式”發(fā)式帥呆了,你每天穿著它是不是特……”

“你他媽的找死!”

司馬群英上當了。

“司馬群英!注意你的言行!”楊喜臉被氣得通紅,皺著眉頭批評道:“你已經(jīng)是一名軍人了,不要把你在社會上的壞習氣帶到部隊里來!鴻飛是你的戰(zhàn)友,不是你的敵人,你怎么能這樣對待的你的戰(zhàn)友?如果我再發(fā)現(xiàn)你罵人……”

“我再罵人,你能怎么樣?”司馬群英毫不示弱,一臉挑釁的表情。

“你再說一遍!反了你了,剛來部隊你就想翻天哪!”楊喜被激怒了。

鴻飛本來只是想讓楊喜替自己出口氣,沒想到司馬群英也不是個善岔,眼看著事情要鬧大,連忙跳出來說道:“副班長是我不好,我不知道司馬群英同志對他的發(fā)型不滿意!”

“發(fā)型怎么了?整個解放軍都是這樣的發(fā)型,這叫整齊劃一!營長也是理的小平頭!”楊喜本來就對這個留著**進部隊的新兵有些不滿,提起發(fā)型更加生氣,不由加重語氣說道:“想留**就不要來當兵!”

“我留不留**關(guān)你屁事兒,我就是留著**來當兵了!”司馬群英看著暴怒的楊喜冷笑起來。

“你……”楊喜氣得差點罵人,張著嘴喘了半天粗氣這才說道:“沒有授銜,你還不是個真正的軍人,如果你不適合服役,我可以通過團部把你退回去,有的是優(yōu)秀青年等著來報效祖國!”

司馬群英好像對被退回去很顧忌,立刻一聲不吭了。擔心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的鴻飛長出一口氣,連忙說道:“副班長,你不要生氣,司馬群英同志不是已經(jīng)把**剪了嗎!說句實在話,文書班長理發(fā)水平的確不高,坑一塊洼一塊真是不好看!誰不想精精神神的呀!”

楊喜發(fā)完火就有些后悔了,新兵剛來部隊難免會帶來一些地方上的壞習慣,兩三天內(nèi)要他們改掉,的確強人所難,而且他們對部隊的條令、條例也不了解,難免有些抵觸情緒。楊喜看了一眼,那顆被修理的如同月球表面一般的腦袋,心里把文書好一通“問候”,就坡下驢的說道:“文書理發(fā)就這水平,有意見可以提嘛,怎么能罵人呢!以后要注意團結(jié),你們是親如兄弟的戰(zhàn)友!明白嗎?”

“明白嗎?!”等了半天不見回聲,楊喜的火又起來了。

“明白?!憋@然已經(jīng)不想對抗下去的司馬群英,見新兵們都在看著自己,口服心不服的應了一聲。

“繼續(xù)整理內(nèi)務(wù)!”楊喜喊了一聲,看熱鬧的新兵們,立刻轉(zhuǎn)身繼續(xù)“蹂躪”讓他們頭疼的被子。

鴻飛達到了目的,笑嘻嘻的湊到司馬群英身邊低聲說道:“司馬群英同志,需要幫忙嗎?你這被子疊得,嘖嘖,太難看了!”

“那涼快那待著去!你他媽的少來煩我!”

“狗剩兄,脾氣不小??!”鴻飛皮笑肉不笑的“戳”了司馬群英一下。

司馬群英回頭看看楊喜在指導其他新兵疊被子,一臉怒氣的揮了揮拳頭,鴻飛一臉不屑的伸出小拇指,微笑著走開了。

新兵們都在“撕扯”被子,沒人理會走來走去的鴻飛。他無聊的圍著被七張高低床包圍著的書桌轉(zhuǎn)了兩圈,目光落到“鼻涕蟲一號”武登屹的身上。武登屹稚氣未脫,長得白白凈凈一付奶油小生的模樣,在部隊這個崇尚強者絕對雄性的環(huán)境里,武登屹這種人屬于弱者,只能進入被保護或者是被欺負的行列,最好的結(jié)局充其量也就是去給某個首長當個**。鴻飛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想過的舒服一點,必須要有一定的群眾基礎(chǔ),所謂群眾基礎(chǔ)其實就是要交上一批能夠維護自己的朋友,如果能和這個奶油小生交上朋友,等于提前在首長身邊按上了一個耳朵。說不定那一天早上,某個首長躲在廁所里抽煙被老婆抓到的新聞,鴻飛就會在第一時間里知道,而且高高在上的首長們對集層兵們的了解,往往是來自身邊的兵,鴻飛決定從這個別人還沒有注意到的“弱勢群體”入手,他知道就自己的性格來說,以后避免不了調(diào)皮搗蛋,首長身邊多一個為自己說上兩句好話的人絕對不是一件壞事。鴻飛天生不喜歡安分,不知不覺地開始為自己的搗蛋鋪墊后路了!

“嗨!哥們兒,看什么呢?”一臉輕松的鴻飛和愁眉苦臉的武登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不會疊被子,在家都是媽媽疊的!”武登屹對這床怎么疊也是一付面包模樣的被子束手無策,怯生生的揚起淚痕未干的小臉:“哥哥,你幫幫我好不好!”說著,已經(jīng)哭的紅腫的眼眶里又噙滿了淚水。

“我X,又是一個半男不女的家伙!”鴻飛心里驚呼起來,有些困惑的撓撓頭。

武登屹看著鴻飛擠眉弄眼的一個勁兒撓頭,以為是來看他笑話的,嘴一撇就要“開唱”!

“別!哥們兒!你可千萬別!”剛和“狗?!睕_突了一番,這小子再哭起來,鴻飛有理也說不清了,嚇的他一把抓起被子說道:“我來幫你!”

“謝謝哥哥!”武登屹破涕為笑。

鴻飛被武登屹一聲聲甜膩膩的“哥哥”叫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斜著眼睛說道:“你不要叫我哥哥好不好?”

“為什么,你比我還小嗎?”

“只有妞才叫我哥哥的!你是嗎?”

“不是!”武登屹反問道:“那我叫你什么?”

“叫同志或者大哥!”

“大哥!”武登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

鴻飛三下五除二把武登屹的被子疊好,拿來一支圓珠筆在所有的直角上劃了記號,然后說道:“一定要把被子捋順、壓實,然后按照記號疊就容易多了,你來試試!”

武登屹拉開被子,按照記號疊了一遍,果然好了許多,不由的笑了:“謝謝大哥!”

“什么大哥!部隊里只有同志沒有大哥!”武登屹的聲音大了一點,楊喜聞聲走過來,看見武登屹疊的被子贊許的說道:“哦!你的內(nèi)務(wù)也整得不錯呀!”

“他幫我整得!”武登屹得到了表揚,第一次露出笑容。

楊喜饒有興致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兩個兵,突然說道:“你倆結(jié)成‘一對紅’吧?”

武登屹不明白“一對紅”是什么意思,扭頭看了看鴻飛,在他心目中這個主動過來幫助自己并且讓自己贏得了一次表揚的大哥,絕對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只要他不反對,自己也不反對!

“一幫一,一對紅”是部隊里很流行的一種帶兵方法,就是讓先進帶動后進一起進步。楊喜儼然已經(jīng)把耍小聰明的鴻飛劃入了先進的行列,愛哭鼻子的武登屹不可避免的進入了需要先進幫助的后進行列。

“副班長,‘一對紅’是什么意思?”鴻飛揣著明白裝糊涂。

“一幫一,一對紅呀!武登屹在你的幫助下內(nèi)務(wù)進步很快,我看,你們接成一對紅,互相幫助共同進步!怎么樣?”

“副班長,我和武登屹同志是一起來到部隊的,我也需要幫助……”

“所以讓你們結(jié)成‘一對紅’啊!就這么定了,以后你們要互相學習、互相幫助、共同進步!”楊喜加重語氣把互相、共同說了一遍,武登屹的自尊心也是需要維護的。

“是!”武登屹眉開眼笑,他覺得副班長給他找了一個可以信賴的大哥哥。

“是!”鴻飛同樣的眉開眼笑,他覺得已經(jīng)吃定武登屹了,可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這個“一對紅”的另一半開始讓他苦不堪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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