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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卿夏言小說卷王之王最新章節(jié)9免費閱讀

2024-08-08 22:23:54 作者:小孩那桌兒
  • 卷王之王 卷王之王

    嘉靖二十六年,明朝廷內(nèi)閣的元輔還是由夏言擔任,嚴嵩、徐階、李春芳、高拱、張居正、胡宗憲、陳洪、孟沖、馮保等一眾文官閹臣都將粉墨登場,一場又一場的政斗、宮斗正在醞釀。一個來自數(shù)百年后的靈魂,毫無征兆寄宿到了山東青州府的一名儒生,面對最卷的一年科考,他該如何走自己的仕途之路?又該如何揮動手中的鞭子,狠狠的鞭打這病入膏肓的大明?

    小孩那桌兒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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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王之王》 章節(jié)介紹

在歷史題材小說方面,小孩那桌兒是其中的王者。這本《卷王之王》是深度和娛樂性結(jié)合最好的一部經(jīng)典,沒有之一。該小說(第九章吾性自足不假外求)內(nèi)容介紹:出得京城朝陽門來,是一條寬大的護城河。水流與周圍的河系聯(lián)通,初春還是枯水期,水位較水勢豐盈期留.........

《卷王之王》 第九章 吾性自足 不假外求 在線試讀

出得京城朝陽門來,是一條寬大的護城河。

水流與周圍的河系聯(lián)通,初春還是枯水期,水位較水勢豐盈期留下的印記,下降了不少。

往外一里地,就可見到大片的麥田,冬性小麥的成長周期比較長,一般是在農(nóng)歷的九月份種植,到來年的五月份才有收成。

無論京城中如何熱鬧,鄉(xiāng)間的風依然吹拂著,田地里也總能看到勤勤勉勉的佃農(nóng)。

他們不關(guān)心天下大事,只想守著一畝三分地過日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以繁育后代為己任,但這種小家子的幸福也注定了沒有什么風險抵御能力。

徐正卿帶出來的漢子,就是出身這種的佃戶之家,名叫周進。

前些年嘉靖皇帝聽信道士陶仲文的修仙偏方,要取三千少女的精血煉藥,以求羽化登仙,長生不老,一道圣旨下來,掠走了他家中的小妹,也壓垮了他們一家人。

他不忿氣,但想盡辦法還是于事無補,最終還天真的想要混入宮中救人,被發(fā)現(xiàn)后抓到牢中關(guān)了起來,一關(guān)就是好幾年。

出來后,沒有去處,便一直留在徐正卿的身邊,飯一起吃,活一起干,晚間就和徐正卿擠一間屋子,徐家兄弟倒是沒關(guān)系,就是王氏頗有怨言,總說家中又多了一個吃肉者。

今天他還是和以往幾天一樣,陪著徐正卿外出晨跑。

從徐正卿租下的院子,往北大概小半個時辰的腳程,便到朝陽門。

出來后這些天,徐正卿每天天色蒙蒙亮起,就從院子出發(fā),沿著一路往北,慢跑到朝陽門,然后再慢慢走著回來,當作鍛煉身體。

由于古人素有君子遠離庖廚等諸多講究,徐正卿從小手上便沒沾多少農(nóng)活,加上讀書研學頗能吃苦用功,熬夜很多,身子一直羸弱,落下不少疾病。

徐正卿其實早就有改變身體素質(zhì)的想法,怎奈適應這具身體用去半月,趕考又用去半月,難以空的下來時間。

這番被周進拳打潑皮、腳踢混混的舉動一刺激,又想到古時醫(yī)學條件并不好,總不好去拖低明朝的人均壽命水平,也就不管不顧,堅持鍛煉起來。

返程的路上,正好遇上了想要去找他報喜訊的王建,兩人相互稱贊不迭。

“好你個徐懷安,考完那時,還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說什么‘涼了’,這下成績出來了,我看你還怎么裝。”

王建想起那天徐正卿跟他說的話,還害他好一番勸導,看榜時更是為他擔心,結(jié)果三人排在最末的竟是自己,想起來臉盤都通紅通紅的,又喜又怒。

“僥幸而已?!毙煺湟廊皇种t遜低調(diào)。

王建逮著機會,自然不肯放過,連番挖苦,勝在兩人的心態(tài)都非常年輕,不會把這些話放在心上,末了,他還提議:

“要不,今晚我們還去那西院胡同,找個園子狠狠的聽上一晚?”

“你還聽上癮了?!”

“算了,我可不想再被人抓進去關(guān)木籠子了,那里面真是臟的要命。”

徐正卿想了想。

索性在市集中,叫人殺了一條大草魚,再找屠戶砍了個肘子、抓上只土雞、買上幾樣配菜,叫王建去叫上張邦彥等幾個好友,打上些酒,到他那兩居小院里去好好慶賀一下。

結(jié)果除了張邦彥,其余人等多有借口,一個都不肯來。

王建覺得苦惱,徐正卿卻了然于心,他與趙文華親近的事情已經(jīng)傳開,這些人無非是怕與他走得近了,玷污了他們的清名,還斷了前程。

所謂:“無善無惡心之體,有善有惡心之動?!笔篱g人事的正邪,總歸不能只通過表相去看的,手段是一方面,結(jié)果尤為重要。

徐正卿不出手,這些人即便稱得上賢臣,下場只會比現(xiàn)在更慘,甚至為此丟掉性命,家中還要受到株連,所以也不無需有什么心理負擔。

讓你早點脫離苦海,甚至致仕回家,那都是在幫你。

回家后,按照慣例先沖了個澡,便叫嫂子王氏下去歇著,親自動手處理起食材來,肘子弄了個大瓦鍋做鹵的,草魚抹上為數(shù)不多的調(diào)料,做烤的,雞殺了過滾燙的水,扒干凈毛,用醬油和蔥燜做,手法十分老道。

他們攏共六個人,在這一堂兩居的院子中,設(shè)了一個茶幾,倒上幾杯熱茶,不去談什么高談闊論、陽春白雪,只論家長里短,徐正保還和眾人說了不少徐正卿的童年趣事出來,王建偶爾還去調(diào)侃幾句徐正卿的廚藝......

院子而外縈繞在喜慶的氣氛中,就像過節(jié)一樣,叫外頭行人路過之時,常常駐足觀望。

推杯換盞,一番慶祝下來,已經(jīng)到了午后,王建、張邦彥兩人還要回家準備殿試,徐正卿自然不好久留他們。

雖然過了會試的人,到了殿試中,一般是不會被淘汰的,但畢竟是“競技”類型的考試,每個人都想要要個好名次,不只為回家能光宗耀祖,也為自己博一個好的前程。

三人把他們送出門口,客套的話說了幾句,便折返回來。

王氏本是想要回來收拾,不巧收拾桌椅碗碟的活讓周進搶了去,閑下來后,拉了兩把凳子,坐在屋檐下看著外面的天空,似完成了一個重要的任務似的,松了一口氣:

“阿爹和大哥大嫂要知道小叔考上了,想來也應該會很歡喜吧,這么多年,總算是熬出頭了?!?/p>

一句話,似是在說徐正卿,也似是在說她們一家人。

徐正保心情與她不同,他還在為胞弟感到開心,沒多想,就說了句:

“官府的邸報很快就會傳回鄉(xiāng)中的,他們很快就能知道了。”

話音剛落,就被王氏刮了一眼,糾正道:“這么好的消息,一家人沒能在一起,難道不可惜么?”

徐正保笑了笑,沒吭聲。

他沒念過什么書,平時也較為沉悶,自然比不上王氏自小慣了用來唱戲的叼嘴,但他面對王氏多會選擇忍讓,夫妻關(guān)系就這么一強一弱的維持著,一直比較和睦。

兩夫妻就這么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沒來由又牽扯到了徐正卿的身上。

“三郎?!蓖跏峡粗谠鹤又?,一邊喝茶,一邊邊看書的徐正卿叫了聲。

“嗯?!”徐正卿轉(zhuǎn)頭回來。

王氏眼睛里帶著疑惑:“你是什么時候?qū)W會弄這些吃食的?”

模樣里還帶著幾分審問,畢竟徐正卿看起來,手法非但不顯笨拙,還頗為熟練,做出來的吃食味道也很新奇,在家中又從未見過他進過廚房。

“這個......”

徐正卿腦子中瞬間閃過幾個理由,但都不怎么具有說服性,索性閉口不言,總不能把真實情況說出來。

不出所料,王氏又抱怨出聲:“不能說就算咧!”

這段時間下來,她確實也覺得自家這位小叔變了不少,往時什么事情,都愿意跟他們說的,近來卻總把話藏在心里,還常常說些氣人的話。

細細想來,就是從徐正卿考上舉人后開始的,她覺得是徐正卿功名加身,變心了,不想再與他們這些兄嫂親近,有些傷心,情緒有些低落。

徐正卿與二哥對視一眼,搖了搖頭,說道:“這本是我在一位同窗好友家中,跟他們的管家學的秘方,嫂嫂若是感興趣,我一會兒寫下來,上交好了?!?/p>

“誰說要學了?!蓖跏弦廊粵]有好氣。

不過,轉(zhuǎn)念之間,她似又想到什么事情,與之對視,又問道:“你真的打算要投靠那嚴嵩么?”

王氏雖不懂甚么朝堂大勢,但她是識字的,也能明辨正邪,看他的眼神也不算冒昧,而是真正的關(guān)心。

在聽說徐正卿是因為結(jié)識了嚴嵩的義子,才免了牢獄之災后,就連他身邊的同窗好友,都不再與他親近,難免要擔心。

徐正卿自覺心中光明,也無需顧忌什么,說道:

“朝堂大勢,波云詭譎,我既一腳踩進了這個旋渦,日后很多的時候就會身不由己的,只有把自己的仕途規(guī)劃好,站穩(wěn)了腳跟,才好去想其他了?!?/p>

一番話,又是說了跟沒說一樣。

王氏道:“你盡會說些糊涂話來岔開話題,我看你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p>

“哈!嫂嫂近來怎么越來越關(guān)心我啦?”徐正卿用玩笑的語氣說道。

“嘿,你個沒良心的,徐正保,你還管不管你這弟弟?!蓖跏袭敿纯聪蜃约旱恼煞?。

徐正保自覺禍從天降,打個哈哈,說道:“三弟,你怎可這么跟嫂嫂說話?”轉(zhuǎn)頭,又看向王氏,“還有你,他有自己的想法,正卿是我從小看著長大,我信得過他的秉性......”

“這才對嘛,吾性自足,不假外求?!毙煺湟哺c了點頭,躺在太師椅上,抬頭看向天空。

整個一日下來,天空中的云層都很厚,上午時還有幾縷冰冷的陽光投射出來,到了下午,層云交疊,越發(fā)讓人看不清太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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