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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jié)】《妻心難攻:老婆大人請賞臉》全部章節(jié)目錄一覽

2021-03-28 23:32:15 作者:大尾巴狼
  • 妻心難攻:老婆大人請賞臉 妻心難攻:老婆大人請賞臉

    “還我男人!”米果兒頂著大肚皮,蓄意破壞前男友的婚禮,陰差陽錯,誤惹豪門帝少楚千亦?!靶|西,不是懷了我的娃么?破壞了我的定婚禮,不如先賠我個新婚夜!”為逃命,她拉住路人求幫忙,卻被認(rèn)做負(fù)心女扛回城堡,被迫簽下《租賃女友協(xié)議》,打上楚少的專屬烙印,千方百計想要逃離替身寵的命運。天降餡餅,米果兒被選中與影帝天羿演情侶。

    大尾巴狼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婚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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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難攻:老婆大人請賞臉》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妻心難攻:老婆大人請賞臉》,作者是大尾巴狼,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镀扌碾y攻:老婆大人請賞臉》第6章內(nèi)容介紹:“誰、誰搶人家男人啦?”被谷楓一頓狂噴,米果兒各.........

《妻心難攻:老婆大人請賞臉》 第6章 米果兒哭了 在線試讀

“誰、誰搶人家男人啦?”

被谷楓一頓狂噴,米果兒各種糾結(jié)郁悶,梗著脖子一邊辯白一邊舉起手就想去揪谷楓的耳朵,不巧正好看到自己光禿禿的手腕。

“哎呀!我的手串兒!”

谷楓一見,也著急起來,“仔細(xì)想想,今天帶出門了沒有,是不是放在家里了?”

米果兒搖頭,“我從來不會把它摘下來的?!?/p>

“那咱們順路找回去!”

谷楓說著已經(jīng)貓腰往地板上挨地兒搜尋了。他知道,那串紫檀木的串珠是米果兒的媽媽留給她的唯一的東西,米果兒一直把它戴在手上,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

此時,米果兒再也顧不得被楚家保鏢抓回去的危險,沿著剛才走過的路返回去,甚至是連換裝的衛(wèi)生間都里里外外的仔細(xì)尋找了一圈,哪有什么手串的影子?

米果兒一臉的落寞,又疲累又焦急的癱靠在墻壁上。

谷楓跑回來,氣喘吁吁的,“我已經(jīng)去一號大廳看過了,楚家的人早走了,我在地上仔仔細(xì)細(xì)的找了一圈,可惜什么都沒有。果兒,別著急!要不……我再給你買一串?”

米果兒搖搖頭,“算了,走吧!”

紫檀木的手串或許還能夠買到,但是卻再也不會是媽媽給的那一串了。

米果兒垂頭喪氣的往外走,一抬頭,忽然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竟是她找大叔借吻的那道走廊!

望著面前空蕩蕩的墻壁,米果兒的腦海里不自覺的閃過一些畫面,惹得她的臉頰又是一陣陣的發(fā)燙。

該死,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想這些!

米果兒暗罵自己不爭氣,煩亂的甩甩頭發(fā),努力的想要忽略掉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場面,腦海里卻忽然咯噔一下,莫非……是他?

現(xiàn)在,所有的地方都找了個遍,手串丟了,想想也只剩下這一種可能!

米果兒把當(dāng)時的情景仔細(xì)回想了一遍,想要辨別出當(dāng)時楚千亦是否捋過自己的手腕,可惜想來想去,全無印象??墒牵彤?dāng)時那家伙趁火打劫的行徑來看,趁著自己迷糊的時候劫色又劫財,這種事情,他也不是干不出來!

大爺?shù)?,怎么能夠這樣?.

你堂堂的一個大少爺,還稀罕人家的一個手串?

米果兒一跺腳,“瘋子,快找找周圍有沒有攝像頭!”

真要是楚千亦干的,她非提了一把菜刀過去,立刻把他的手給剁了!

兩人立刻分散開來,一左一右,將走廊上下前后左右仔細(xì)細(xì)的看了個遍,可惜,根本沒有任何的監(jiān)控設(shè)備。在金都大酒店這樣的地方,客人的隱私很重要,怎么會安攝像頭?

最后的一絲希望也斷了,米果兒捂住自己的臉,慢慢的順著墻根蹲了下去,有淚水無聲的從指縫里冒出來。從記事起,她就很少流淚了,可是這手串,是媽媽留給她的唯一的念想啊,怎么能夠不傷心?現(xiàn)在,哪怕就是被楚千亦順走了手串,她也沒有任何的證據(jù)指證人家,何況自己還正被楚家“通緝”,見了他們都要繞道走的,那手串還怎么要的回來?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來的,果兒,別哭了,你打我吧!擰耳朵,打臉都行,果兒,我求求你,別哭了!”

谷楓急得圍著米果兒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

米果兒干脆把頭埋進(jìn)了膝蓋里,淚水就像是擰開的水龍頭一樣,嘩啦嘩啦,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大聲。她覺得,自己今天特么的倒霉,所有悲催的事兒都趕一塊兒了。前男友劈腿閨蜜今天奉子成婚了,扮大肚婆走錯門攪黃了人家的婚禮,接個吻逃命差點被反撲,媽媽留下的唯一的遺物丟了……如果當(dāng)初知道要以手串為代價,她寧愿被楚家抓到,哪怕是被揭穿假肚子,剝皮抽筋都好!

米果兒從來都不是一個怨天尤人、抑郁寡歡的人,可是有些情緒壓抑的久了,便如開閘的洪水,怎么都收勢不住。

“果兒,咱不哭了行不?”

“嗚嗚……”

“果兒,這人來人往的,你哭著人家還以為我把你怎么著了呢,咱不丟人了行不?”

“哇嗚嗚……”

“要不,咱回家丟去?”

谷楓生拉硬拽的把米果兒拖出酒店,帶回公寓,然后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各種開解逗樂仍舊無濟(jì)于事,最后只得用了最損的一招:帶米果兒去兩人最愛去的那家串串香,一醉解千愁!

彼時,楚媽正指揮著楚家的保鏢,滿大街的尋找那個懷了她寶貝孫子的大肚婆,而楚千亦,則是站在金都花園洋樓最好的景觀臺上,一手捏著高腳杯的細(xì)柄,輕搖著年份紅酒,一手拿著那串紫檀木的手串兒,一個珠子一個珠子細(xì)細(xì)的摩挲著。

這珠串兒光滑細(xì)膩的感覺,就像當(dāng)年那個美好得像夢境一樣的夜晚一樣。

落地窗映出楚千亦俊朗頎長的側(cè)影,旁邊的月牙形白玉擺臺上,手機一直都在嗡嗡的震動,屏幕上顯示,有三百九十五通未接來電,都是楚媽打來的,從出了金都酒店一直打到現(xiàn)在。

手機隨著震動搖晃著,在白玉擺臺上轉(zhuǎn)了一大圈,眼看就要轉(zhuǎn)到擺臺邊緣,掉到地板上了,楚千亦這才邁著慵懶的步子走過去,將紅酒杯擱到擺臺上,修長干凈的手指捏起手機,輕輕劃過,“喂?”

“哎呀兒子,你終于接電話了!怎么樣?找到?jīng)]有?”

楚千亦盯著手里的串珠,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薄唇里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沒有?!?/p>

“哎呀,怎么會沒有呢?你小子,是不是沒有用心的去找?一個懷了你孩子的女人,你居然不知道她住哪兒,說出來誰信?那丫頭雖然腦子差了點兒,模樣也一般般,可是只要能夠給你生兒子就好!別看媽咪今天對她這么熱情,那都是為了哄她開心的,等她生完孩子,趕出去就是了,到時候,你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楚千亦嘲諷的牽了牽唇角,就知道他那“面善心惡”的老娘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媽,你就沒有懷疑過那女人是個騙子?既然我要什么女人都有,你還怕抱不了孫子?”

“你懂個屁!你不找,我找!”

向來注重修養(yǎng)的楚媽居然爆了粗口,匆匆忙忙的掛斷了電話。

楚千亦無奈的搖頭。

不知道最近幾天金都會被老媽倒騰成什么樣子,不過這樣也好,讓她有點事情做,省得一天到晚閑得發(fā)慌就在自己耳邊念叨,不是催婚就是催生,煩都煩死了!

楚千亦剛要丟開手機,又有電話進(jìn)來,是老爺子身邊的管家阿祿。沉吟了一下,楚千亦按下接聽鍵,阿祿恭敬年邁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二少爺,老爺請你立刻回家?!?/p>

“告訴他,我最近正忙,請他幫我轉(zhuǎn)告白家,今天的訂婚有效,讓白淼淼好好改改脾氣,去貴婦學(xué)校學(xué)會了怎么當(dāng)豪門闊太再嫁過來?!?/p>

“是,二少爺!”

將手機丟回擺臺,楚千亦的黑眸里閃過一抹思索。

楚家跟白家聯(lián)姻,是白老爺子蓄謀已久的事情,白家雖然也算富甲一方,但是跟楚家比起來,差距自然不是一星半點兒。楚家是房地產(chǎn)界的龍頭老大,而白家是建材商,說白了是要依附楚家而活的,白老爺子一心想要通過聯(lián)姻的方式攀上楚家這棵大樹,而向來追求利益最大化的自家老爺子居然同意了,并且態(tài)度鮮明,立場堅定,這里頭,一定有問題!

莫非,老爺子有什么把柄握在白家手上?

楚千亦端起紅酒杯繼續(xù)輕搖。

要不是這次老媽也參與了逼婚,他才不會答應(yīng)。不過,老媽現(xiàn)在的關(guān)注點都在那個懷了她孫子的大肚子女人身上,正好落得清閑。

“嘟嘟……”

輕響過后,傳真機吐出資料,楚千亦干凈修長的食指將紙拈起來,眼風(fēng)一掃——

“米果兒……”

米果兒米果兒,為什么偏偏不是叫白亦可?

楚千亦有些惱怒,本能的抗拒這個名字。他的眼中掠過一抹失望,眉心微微擰了起來,繼續(xù)看下去:

“米果兒,二十三歲,金漂兒,兩年前來金都,黃金身段健身會所上班,常在金都的各大天橋底下和地鐵站里唱歌,周末有時候去福利院做義工,或是去特色街捏泥人賣?!?/p>

又是唱歌又是賣泥人的,她很缺錢?

如果真是亦可,當(dāng)初從楚家拿走的那兩筆巨款足以保她一輩子衣食無憂,又怎么會過得如此窘迫?如果不是亦可,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那一張清秀的臉,那生澀甜美的味道,那緊張時的小動作……又怎么會錯?

楚千亦捏了捏眉心,眸間閃過一絲煩亂和憂心,他耐著性子再往下一瞟:

“男閨蜜谷楓,模特,說話娘娘腔,愛翹蘭花指,性別取向,目前不明?!?/p>

這小東西,還有男閨蜜!

所有的男閨蜜都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

還取向不明,我告訴你,哪怕他是彎的,那也是個男人!

楚千亦漆黑的眸底劃過一絲冷冽,將高腳杯舉到唇邊,將里邊猩紅的酒液一飲而盡,喉結(jié)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滾動了一下,性感魅惑至極。他將喝完的空杯子重重的擱到擺臺上,拿起手機,修長的食指再次劃開手機屏幕,按下快捷鍵,“阿彪,我需要知道她全部的資料,尤其是五年前,這個女人叫什么,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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