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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相師大結(jié)局最后章節(jié)第8章免費看

2024-10-14 02:15:55 作者:潤田
  • 鬼相師 鬼相師

    大家或許都聽說過相術(shù)吧,正所謂面由心生,一個人的面相可以看出這個人的一生禍福。而我爺爺是鬼相師,這是相術(shù)的一種,可他不僅可以看出一個人的禍福,還能看出他們的前世今生,相天相地,相生相死。我本是鬼相傳人,可爺爺卻說我只有三十歲之后才能跟他學(xué)習(xí)相術(shù),可一個人的命數(shù)在此,又怎么能躲得掉?故事的開端,還要從我踹翻一座荒墳開始,從此麻煩纏身,在逆境中掙扎求生……

    潤田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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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相師》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鬼相師》中的主角大雷爺爺。第8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爺爺他……他有急事,被他師弟請去了浙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不信你看他留給我的信。還有,爺爺還說村.........

《鬼相師》 第8章 在線試讀

“爺爺他……他有急事,被他師弟請去了浙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不信你看他留給我的信。還有,爺爺還說村里太危險,讓我也趕緊走?!?/p>

我朝著信封指了下,連忙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

爺爺被張翠華帶走了。

張翠華又是害死老村長和方老碎的兇手。

在這節(jié)骨眼上,爺爺跟著兇手走了,這事情我解釋不清楚,肯定會越解釋越亂,反而給爺爺添麻煩。

再一個就是,老村長的尸體不見了,這肯定是因為張翠華用了那什么尸牙粉,然后咬死了他自己的親兒子。

我可沒那么大自信。

村里人那么多,還有警察,他們應(yīng)該有辦法。

所以,我覺得我應(yīng)該趕緊離開,省得被警察追問,到時候說不清楚就麻煩了。

“哎呀,怎么在這節(jié)骨眼上走了,這下我該怎么辦???”

王村長進(jìn)屋,打開信匆匆掃了一眼,丟下信,急的直撓頭。

我背好背包,“王叔,你還是趕緊去和警察商量吧,這種事,就算我爺爺在家,他也不會有什么辦法的,到最后還得警察來管?!?/p>

“對對對,那我現(xiàn)在就去找警察……”

王村長一陣小跑離開了。

我拉下電閘,關(guān)緊門窗,直接朝著縣城趕去。

一個多小時后,我看到了大舅。

他在城里的公共廁所旁邊,正埋頭幫人家修補車胎。

大舅家的條件很差很差,我真心不想住在他家,給他家添麻煩。

我琢磨著,我是不是可以租個房子住,去打份零工什么的?

可又因為我從未在社會上闖蕩過,對租房子什么的非常陌生,有種發(fā)自心底的莫名恐懼,不敢去隨便嘗試。

于是,我又想到了回爺爺家,爺爺家里倒是有吃有喝。

可爺爺再三囑咐我,不讓我在村里住,我總不能不聽爺爺?shù)脑挵桑?/p>

就在我左右為難的時候,表妹的聲音在我身旁響起,“咦,這不是表哥嗎?你怎么在這?”

我轉(zhuǎn)身一看,只有一米五身高的表妹,穿著校服,鼻梁上架著至少六百度的近視眼鏡,扎著兩條大辮子,手里捧著飯盒,瘦瘦的她,正用那天真無暇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我。

表妹還是老樣子,看上去多多少少有些營養(yǎng)不良。

“哦,我剛到這……”

我一句話還沒說到底,就聽到大舅那邊,修電動車補胎的女人叫喚了起來。

“你這人到底會不會修車啊?”

“都弄半天了,現(xiàn)在又讓我換新車胎,你這不是存心想訛我錢嗎?”

女人打扮的很洋氣,臉上抹了很多粉,卻還是難掩那一臉的雀斑,面相特征總體而言比較普通,但嘴唇卻非常薄,而且她的眼睛激凸的有點多。

雀斑是桃花斑,臉上雀斑多,桃花自然也多。

嘴唇薄的人說話刻薄,不留情面。

眼睛大而激凸,跟個張飛似得,這種面相的人,比較沖動,攻擊性強,配合一雙薄嘴唇,在說話方面,屬于那種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直接往外噴的類型。

這種面相的人,非常難纏。

如果你跟她斗強耍狠,那她肯定會跟你大吵一架,一點也不含糊。

如果你示弱不吭聲,她會認(rèn)定你錯了,反而會變本加厲。

對付這種人,你必須以理服人,只要道理壓得住,她就會立刻變老實。

大舅是個老實人,拿著車胎,滿臉敦厚的解釋:“姑娘,你別急,不是我想賺你這幾塊錢,而是你這車胎真的太舊了,補丁打補丁,修好了用不長時間還會壞??!”

“那你還修?還耽誤我時間?”

“你一開始怎么不讓我換新胎啊!我這大中午的在這等你等到什么時候???”

女人果然不上道,果然變本加厲,胡攪蠻纏了起來。

表妹急了。

可表妹是個老實人,過去最多也就是賠禮道歉。

我一把拉住表妹,“讓我和她說。”

我走了過去,直接抓起車胎看了看,“喲,這胎至少用五六年了吧?師傅,你也真是的,人家這位姐姐這么漂亮,一看就是白富美,根本不缺錢,你干什么給她修補?。恐苯咏o她換新胎,拿最好最貴的換上!”

“哎呦喂,這車轱轆的大皮也太老了吧,依我看,干脆換個轱轆,師傅,你這不是有現(xiàn)成的新轱轆嗎,直接給人家換上,兩三分鐘就搞定的事,讓人家姐姐在這等什么等???”

我對著大舅連連搖頭。

轉(zhuǎn)而,我又對著女人微笑道,“姐,您消消氣,這位修車師傅是我們這一片出了名的老實人,他修車的第一宗旨就是盡量給人省錢,為此還落下不少的誤會呢。”

為了搞定這事,我是鉚足了力氣演這一出。

這時候,有些附近的鄰居也圍了過來,大家都認(rèn)識我大舅,紛紛開口,為我大舅打抱不平,說了幾句公道話。

這女人打扮,自然也是個喜歡要面子的人。

眾目睽睽之下,欺負(fù)老實人,那也太落面子了。

她自覺理虧,紅著臉拿出錢包

“好好好,一分鐘,一分鐘就好!”

大舅收起錢,麻利的換了個新車轱轆。

車子一修好,女人就急急忙忙的開車走了。

鄰居們有說有笑,也都回家去了。

表妹過來,一臉崇拜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表哥,你真厲害!”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一笑,轉(zhuǎn)身看向大舅:“大舅,剛才特殊情況,所以我沒叫你?!?/p>

“沒事沒事,好孩子,虧你來了,要不然大舅我這生意就虧了,半年不見,孩子你瘦了?!贝缶诵θ轄N爛的拿出一百塊錢揣到表妹手里,“閨女,快快快,拿著錢,快去給你表哥買點好吃的?!?/p>

“不不不,大舅,我吃過了,我就是上城里轉(zhuǎn)轉(zhuǎn),想找份工作,賺點零花錢?!?/p>

我不忍心花大舅的錢。

他的手上盡是老繭,皮膚曬得又黑又皺,看得我心里一陣酸溜溜的難受。

“你真吃過飯了?”

大舅疑惑的看著我。

我鼓起肚子拍了拍,“騙你做什么,真吃了!”

大舅點了點頭,“那好,那閨女,快帶你表哥去家里坐坐,買些冷飲,這大熱的天,孩子懂事了,知道打工賺錢了,呵呵……”

“大舅,你別為我操心了,你趕緊吃飯吧?!?/p>

“是啊爸,飯都涼了。”

表妹遞過去飯盒。

大舅又和我客氣了一番,這才吃飯。

飯盒打開的瞬間,我心里一陣難受,全是白飯,只有一個菜,那就是炒韭菜,都看不到什么油水的。

“表哥,我知道一家店招工,正好我沒事,我?guī)闳タ纯窗???/p>

表妹笑呵呵的說。

我連忙點頭,“好!”

我看到不遠(yuǎn)處有一個商店,連忙過去買了三瓶水,并讓表妹送給大舅一瓶。

路上,我和表妹聊了聊。

我得知,舅媽生眩暈病在家快半年了,家里都指望大舅一個人撐著。

表妹因為個頭又瘦又小,去打零工都沒什么人要,只好從服裝廠拿點衣服回去剪一剪線頭,換點生活費。

而大舅掙的錢,全都是為了表妹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在做準(zhǔn)備。

我心里那個糾結(jié)啊,大舅這個掙法根本不夠用,更何況舅媽還在生病,還需要花錢買藥。

一路上,我心事重重,壓力越來越大,我意識到我必須得想辦法多掙錢才行。

如果可以,我還想多幫幫大舅,他家實在太困難了。

表妹把我?guī)У揭患绎埖觊T口,進(jìn)去一打聽,傳菜員什么的都招滿了。

我心里窩火,我十八歲的一個大小伙子,想找個端盤子的工作都找不到嗎?

我還不信邪了。

我讓表妹先回去,我自己再在城里轉(zhuǎn)轉(zhuǎn)。

表妹執(zhí)意要陪我一起,說她自己順便也找找工作,不想再剪線頭了。

我們一路走一路找工作。

走了好幾條街,走著走著,我們走到了縣城廟街這里。

當(dāng)我走到一家花圈店前面的時候,我的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陣陰冷的氣息。

這是鬼媳婦擋住了我。

見我突然站住,表妹問我,“表哥,你怎么了?”

我轉(zhuǎn)身看向花圈店……在花圈店的北邊,有七八家算命看相的店。

花圈店的南邊,是一家空著的店鋪,玻璃門上還貼著出租的廣告。

什么意思?

難道鬼媳婦想讓我在這租房,給人看相?

“去看看……”

我走到店鋪前面,隔著玻璃門朝著店鋪里面看了看,也就十五六個平方。

這店鋪以前也是算命的,許多算命的東西和臺面都在,只是老舊了一些。

這年頭,找工作不好找,還不如自食其力。

我有鬼媳婦幫忙,沒什么好怕的。

正好,我可以一心一意,好好研究一下麻衣鬼相。

而且這里人流量很大,還可以把大舅找來,讓他在這修車什么的。

我越琢磨越覺得可行,反正這是小店鋪,就算不辦營業(yè)執(zhí)照,也應(yīng)該不會有人來找我麻煩。

于是我揭下廣告,打電話

房主說一千塊一個月,是這一帶最便宜的店鋪了。

我說我只租兩個月,房主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同意了。

爺爺給我留下的學(xué)費生活費有六千,拿出兩千,做兩個月生意,就算沒生意,權(quán)當(dāng)幫大舅租了個店鋪。

于是,我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表妹很緊張的勸我,慎重考慮。

我則想也不想,直接去銀行取錢,交了兩個月的房租。

簽下協(xié)議之后,房主把店鋪鑰匙給我后,生怕我反悔似得,一陣小跑跑掉了。

我打開店鋪,開始收拾。

表妹也幫我打掃屋子。

我們正忙著,隔壁花圈店的老板,一個看起來很是敦厚的大叔,滿臉驚愕的走了過來。

看了看我們,大叔詫異的問道:“這店鋪,該不會是你們租下的吧?”

看到大叔那奇怪的表情,我心里一咯噔,連忙迎了上去,“是啊,是我租下的,大叔,您怎么了?難道,我這店鋪有什么問題?”

“呃……這,這個我不知道,不知道……”

大叔神色極其慌張的轉(zhuǎn)頭就走。

我和表妹面面相覷,都不由得脊梁骨發(fā)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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