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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面?zhèn)窝b:特工之王》更新到第幾章了 第4章免費閱讀

2024-10-19 13:10:40 作者:亂劈柴
  • 多面?zhèn)窝b:特工之王 多面?zhèn)窝b:特工之王

    一聲槍響,他如失去重心的綠葉,在城墻之上,搖搖欲墜。一次生死逃離,他永遠離開了蟄伏多年的地界。局長,上層,手下,聯(lián)絡員,他們雖然有著自己的任務,卻都只有一個目的,找到那個人,保護國家最后防線。他是間諜,是一名特工,是可以為了任務付出生命的王者,在這場生死狙擊之戰(zhàn)中,他必須要贏——因為,他的身后,是萬千人民。

    亂劈柴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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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面?zhèn)窝b:特工之王》 章節(jié)介紹

《多面?zhèn)窝b:特工之王》的作者亂劈柴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多面?zhèn)窝b:特工之王》第4章主要內(nèi)容:童白松站起身來,走到方城面前,輕輕地伸出雙臂,他在等著方城給他一個擁抱。童白松的意思.........

《多面?zhèn)窝b:特工之王》 第4章 在線試讀

童白松站起身來,走到方城面前,輕輕地伸出雙臂,他在等著方城給他一個擁抱。童白松的意思,方城很明白,無論對錯,和解吧,故人相見,相逢一笑泯恩仇。

方城把手里的提包放在椅子上,猶豫了一下,然后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童白松一怔,宛然一笑,收起了手臂,也將右手伸了出來,兩只離別10多年的手再一次握在了一起。

童白松把方城引到會客廳里,兩人面對面坐在沙發(fā)上,童白松點了一支煙,說道:“十多年前,我們九個人在組長田文水家里開會,討論如何有序地撤離上海,國民黨對我們追查得緊啊。沒有想到,那天晚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故?!?/p>

方城當然清楚那一晚的情況,組長田文水通知大家晚上11點到他租住的弄堂后院開會,所有人都到了,只有童白松一直沒有來,田文水和同志們等待了足足半個小時,他依然沒有出現(xiàn)。

情況緊急,大家不再等待,田文水就和剩下的同志們一起研究撤離上海的路線,會議正開了一半,上海警察局長許常山帶著大批的警察包圍了弄堂,田文水火速安排緊急撤離。

后院有一道暗門,直接通到弄堂外面的一所澡堂子里,當大家從暗道出來,進入澡堂的時候,一批軍統(tǒng)特務早已埋伏在此,同志們拔槍與軍統(tǒng)對射,所有的同志均犧牲了。

“我以為所有人都犧牲了,只有我一個幸存者,直到有一天,我在新京的街頭看到你,一眼我就認出了你?!蓖姿傻卣f道。

方城完全沒有想到,童白松居然去過新京,而且還無意中認出了自己,人海茫茫,這也算是緣分。

方城也點了一支煙,說道:“那天晚上,那7個同志從暗道里出去,但是需要一個人留下來將暗門鎖死,田組長讓我留了下來?!?/p>

“他是讓你送死啊,你是年齡最小的一個,給他們斷后,也虧田文水想得出來。”童白松憤憤地說道。

“我是自愿的,我也知道留下來是必死無疑,我把暗門鎖好,做好掩護后,警察已經(jīng)在外面砸門了,我躲在了一個所有人想不到的地方——谷堆里?!?/p>

童白松想起來了,田文水家的后院其實是一個糧食倉庫,一些陳年稻谷會隨意一大堆一大堆地堆在地上,方城直接鉆進大谷堆里,躲過了一劫。

“老裘,那天晚上你沒有到,組織上懷疑你是叛徒也很正常?!狈匠呛莺莸爻榱艘豢跓?。

“叛徒?你幸存了下來,向上級反應,當天晚上所有人都犧牲了,你躲過了特務的搜捕,我卻沒有到,就認定我是叛徒?”童白松有些激動了。

“那天晚上我不是沒來,是來晚了,那你可知道,我為什么來晚,又為何會來晚?”童白松坐直了身體。

“田文水通知我開會的時間是凌晨1點,當我趕到的時候,警察已經(jīng)在打掃戰(zhàn)場,清理同志們的尸體。”

“那你為何沒有去找組織,反而脫離了組織?”方城尖銳的目光盯著他。

“那你知不知道警察只運走了6具尸體,我們中間還有一個人活了下來。那個人就是田文水!”童白松說得有些激動。

方城心里頓時一驚,這怎么可能,國民黨的報紙上刊登了全部犧牲同志的遺照,田文水怎么可能沒有死!

童白松正打算繼續(xù)說,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他鎮(zhèn)定了一下情緒,說了聲:“請進?!?/p>

進來的是王美蘭,手里的盤子里端了兩杯咖啡,放在沙發(fā)面前的茶幾上,笑著對方城說:“方經(jīng)理請喝咖啡。”隨后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童白松的情緒平復了很多,端起咖啡,又繼續(xù)說:“田文水故意通知我晚到,就是讓我當他的替死鬼,他唯一沒有想到的是你居然也活了下來。田文水的遺體照片是假的,他早就投靠了軍統(tǒng),現(xiàn)在還在軍統(tǒng)二處任職。”

方城內(nèi)心有些焦慮,如果田文水真的沒有死,而且還在軍統(tǒng)任職,肯定會對他造成很大的麻煩,他很清楚田文水的能力和手段。

很可惜,他成了可恥的叛徒。

“組織上認為我是叛徒,我又和上級組織斷了聯(lián)系,我連個申訴的機會都沒有,我只能躲了起來,逃亡到了東南亞,換了一個身份直到1941年才回到上海?!蓖姿烧f得很坦誠,似乎過去的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他不再是過去的地下黨員裘邦國,而是現(xiàn)在的成功商人童白松。

方城緩緩地端起了咖啡,心里還是五味雜陳,無論老裘說的是不是真實的,十年前的沉案至少又有了一個知情者,這件事情一直以來壓在方城的心里,他總想找個機會把謎團解開。

“老裘,田文水沒有死,還在軍統(tǒng),你怎么知道的?”方城突然問了一句。

“造化弄人,我是在一個日本朋友的家里看到了他的照片,我很確定就是他,他的左臉頰有一顆小黑痣,黑痣上長了一根很長的黑毛?!蓖姿奢p輕地說道。

“他和日本人有聯(lián)系,你說田文水不是在軍統(tǒng)嗎?”方城驚訝地問童白松。

“田文水遠比我們想象中要復雜得多,因為他害死了我們那么多同志,近年來,我一直四處打聽他的消息,從這幾年的信息來看,他現(xiàn)在既是戴老板的紅人,又和日本人有非常緊密的聯(lián)系?!?/p>

“你知道和田文水合影的那個日本人是誰?日本田中株式會社社長田中一郎,此人表面上是商人,實際上他既是滿鐵的特約研究員,更是日本黑龍會的副會長?!?/p>

童白松說得很輕松,卻讓方城心里越來越沉重。田文水是中共特科早期最厲害的特工,方城師從于他,他現(xiàn)在在軍統(tǒng)高層,又和日本人有很深的聯(lián)系,谷雨計劃還能順利進行嗎?

方城心里沒有底。

童白松將咖啡杯放下,似乎要結束這場關于過去的對話,他望著方城,突然問了一句:“你現(xiàn)在到底是共產(chǎn)黨,還是滿洲特務?”

方城也將咖啡杯放在茶幾上,微微一笑,“童老板認為呢?”

童白松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雙手一拍大腿,站起來說:“不管是誰,我只知道你現(xiàn)在是我們杰弗洋行的業(yè)務經(jīng)理,你現(xiàn)在可以去找王美蘭經(jīng)理,她會交代你具體的工作。”

方城也站起來,輕輕地鞠了鞠躬,“謝謝童老板”。

方城轉(zhuǎn)身拿起椅子上的公文皮包向門外走去,在他離開的那一刻,童白松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眼里冒出了一股莫名的眼神。

方城出了童白松的辦公室,一邊走,一邊心里嘀咕,組織上為何給自己找了這么一家洋行,難道他們不清楚童白松的底細?

必須要搞清楚童白松真實的身份,雖然他曾經(jīng)是我們的同志,方城決定晚上就去找言四海,讓他向上級反應,讓延安總部證實童白松所說的內(nèi)容是否真實。

王美蘭帶著方城將整個洋行走了一遍,給他詳細地介紹了工作的主要內(nèi)容。杰弗洋行是一家專營茶葉、絲綢和咖啡的外貿(mào)公司,他們主要的業(yè)務往來集中在美國和東南亞地區(qū),上海既是中轉(zhuǎn)站,又是貨物出口口岸,戰(zhàn)時的生意很好做,杰弗洋行是家美國公司,有了這層身份,他們暗地里做些走私生意,賺得更是盆滿缽滿。

方城需要做的就是聯(lián)絡美國方面的咖啡生產(chǎn)商,并且將每次貨運的物品清單通過電報發(fā)給南洋的收貨公司,同時還要把每筆收益清單用電報的形式發(fā)給遠在舊金山的杰弗公司總部。

時間過得很快,下午5點,快要下班了,方城正要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他剛走出洋行大門,一輛人力車停在了他的面前,從上面走下來一個人,穿著藍色的西服,戴著圓禮帽,戴著一副墨鏡,他和方城擦身而過,急沖沖地走進了洋行。

方城立刻停住了腳步,這個人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這種味道非常獨特,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聞到過。

方城轉(zhuǎn)身,假裝東西沒有拿,又走進了洋行,那個藍色西服的男人正在王美蘭的帶領下往樓上走,方誠知道來人是去見童白松的。

方城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努力地回憶著那股熏香味在什么地方出現(xiàn)過。

突然,方城站了起來,眼里透出一股驚訝。

這個人是日本人,而且和關東軍的參謀長利源幸雄有很大的關系。方城曾經(jīng)在利源的辦公室里聞到過這種香味,隨行的涉谷將軍還向利源請教過這種熏香的來歷。

利源告訴涉谷將軍,這種熏香是利源家族獨有的熏香,是利源家?guī)装倌晏赜械奈队X圖騰,其他家族是無法仿制的。

童白松與日本人有聯(lián)系?而且還是和日本關東軍有聯(lián)系?方城頓時覺得情況復雜起來,必須盡快地找到言四海,將這里的情況向上級匯報。

方城立刻拿起公文包出了洋行,上了一輛人力三輪車。

三樓,童白松站在窗戶邊上,看著方城乘坐人力車遠去,拉上窗簾,轉(zhuǎn)身走到會客廳,微笑地對坐在沙發(fā)上的人說:“歷先生,您繼續(xù)說?!?/p>

“這筆生意也只有你們杰弗洋行能做,我保證貴行能夠大賺一筆?!眮砣苏履R,一副清瘦的臉龐露了出來。

“大賺一筆?現(xiàn)在這個世道,物價瘋漲,貨幣貶值,你們要從南亞往上海運貨物,貨船在海上漂上一個月,你給的運費一個月后不知道還能值幾個錢?!蓖姿牲c了一支煙,漫不經(jīng)心地吐了一個煙圈。

“童老板,我們不會給你用法幣結算的,我們會用黃金?!睔v先生坐直了身體,很慎重地回答童白松。

童白松一下有了興趣,睜大眼睛看著歷先生,說:“你們打算運送什么貨物到上海?”

“也是黃金!”歷先生說。

童白松心里突然驚訝了起來,有多少黃金需要美國人的貨船來運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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